1.城邦之所以重要,是人必須活在城邦之中,因此維持城邦的長治久安乃是讓人得以生活的必要之務。而最優良的生活中,就是在一群人所組成的集合體-城邦中,所實踐的高尚與公正(1325b20)。所以一個優秀的城邦,就關係到人能否過著優良的生活。
2.在第七卷中,亞里斯多德談論了城邦應該具有的疆域大小與地緣位置。這些條件所指向的應是一個最理想化的城邦。但這個城邦,除非亞里斯多德願意去重新創建,現實中的城邦就很難達成此一最理想化的狀況。同時縱然說城邦各有其美德,亞里斯多德仍然給希臘人比較優越的評價(1327b30-35)。所以城邦雖然有各自的公正,但對於亞里斯多德來說,某種最理想的狀態應是存在的,但很難想像任何政治家有能力在構成城邦上,為自己準備原料(人口、疆域等等),政治家與立法者多半只能夠在既有的原料上進行「加工」的動作,盡可能得到上乘的產品。(1326a25-35)也就是在現實的各種寡頭與平民政體中維持其存續。但維持城邦,至少可以保持讓人變得良善的可能。
3.維持城邦,是因為政治生活是人之本性。因此成為至福城邦之關鍵仍在於人。幸福之達成是得性的完滿運用和實現活動。因此要成為良善之邦,就必須「讓人變得良善」人能透過本性、習慣與理性成為善良之人,本性之外的就有賴教育。(第七卷第14章)教育可作用於理性、可作用於習慣,但最重要的是根值於人的靈魂。
4.人的理想狀態,必須包含「閒暇」,這裡指的應該是一種很自在的狀態,就像音樂一樣,人很自然的會接受而被改變。不需刻意的去營求。音樂作為教育的一環,「不立足於實用也不立足於必須,而是為了自由而高尚的情操」(1338a30)
5所以,理想的城邦,應不需要讓人感受到法律的權威,不需要感受到制度的束縛,而是讓秩序自然而然的存在於人的生活之中,「即讓人變得良善」。雖然政治學對於政體作了各式各樣的詳盡考慮,最終所要的應是在「中庸、可能與適當」的方式下讓人自然而然的過著良善生活。
關鍵字:城邦、良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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