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因生活需求而相互群聚、組成家庭,在各式各樣人為獲取需求的過程中,城邦逐漸成型與建立,也因此人難以脫離城邦獨居。一切城邦相關事物的運作模式就成為此城邦政治體制的呈現。另一方面,人的多樣性使得城邦內部不會只有單一力量的作用;如此,城邦運作隨著這些力量的變動呈現不同的政體模式。城邦能維持必須其政體運作合乎此城邦的公正原則。為探索維持城邦運作的可能性,必須考察最優秀,大多數人可接受與必須避免的政體,亞里斯多德採取各式城邦中皆存有的兩股力量─富人與窮人,作為屬性分別;前者為追求財富的寡頭政體,後者是追求平等的平民政體。然而,不論是何種政體,統治者只要存有追求私利而非顧慮城邦整體利益,就可能引起另一種力量的出現,使得政體轉變。所以,平民政體與寡頭政體皆有可能轉變成相對的政體,或是極權的僭主政體;亦可能成為正確的政體─君主、貴族與公民,不過此三種政體除了財富、平等的性質,還需擁有德性,但擁有德性的人是少見的。
- 不同屬性的人在生活中思考、計算的基準點不同,對於平等也存有數量與比例的差異,使城邦內存在不平等的事實,也就是在某處與人平等欲求全面的平等;在某處與他人不平等就欲求全面的不平等。城邦運作在各屬人性尋求各自的平等中,不斷的變換政體。為求最佳且是人能達成的政體,就需將各種力量的衝突穩定,其中可使某種勢力強大但可能促成極端的政體─僭主政體。所以若能讓最穩定的屬性在城邦中位居多數,則可成為最穩定的政體。亞里斯多德認為,中產階層介於窮人與富人之間,不過於富有受人覬覦;不過於窮困能保護自己;為持續保有需求能維護城邦的存有,防止城邦朝向極端的演變。
- 政體的轉變或瓦解實際上是來自於人追求過於本身屬性的名份,所以不斷的尋求各式的平等、財富與名譽,導致另一種屬性的反抗;而這些反抗出於不公正、恐懼與藐視的心態。雖然這三種心態是君主或僭主政體中臣民起而反對的原因,但往往也可在其他政體轉變中發現。所以,為求讓各種屬性在政體中相互抗衡,單一政體內的運作勢必存在不同的體制;也就是同時存有平民制、寡頭制等不同特徵。這些不同特徵因城邦的需求,在其官職產生與分配的過程存在,使得各種勢力能受到彼此的抗衡,也促使政體不朝向極端穩定的運作,城邦能持續維持。
關鍵字:政體、多樣性、中產階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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