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項的指控是腐蝕年輕人的心靈,自己發明神靈,不相信國家認可的神。蘇格拉底證明了美勒托對他從來不感興趣的事情裝出一副關切焦慮的模樣,反駁這樣的指控。
蘇格拉底被神指派過哲學的生活,不應掂量生死之後才決定是否值得在某見事情上花時間,蘇格拉底認為只要考慮這個行為是否正確即可。會害怕死亡,因為人們肯定死亡是最大的邪惡 ,這樣是無知的,蘇格拉底認為自己不擁有關於死亡的知識, 蘇格拉底並不害怕死亡,這樣才能過完全哲學的生活,不需要過政治的生活,因為死亡這樣的刑罰都嚇阻不了蘇格拉底的哲學生活,奪取生命已經是極致的作法,這樣政治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即使放棄哲學的生活,可以被判無罪,但是蘇格拉底仍然堅持服從神的旨意,要過哲學的生活。
蘇格拉底比喻自己是一支蚊子,從每個人下手,提醒每個人,而從不在公共場合演說,美德才是一切幸福的根源,每個人都追求美善的生活,這樣既有個人,又有國家的幸福,蘇格拉底認為從事政治的生活 ,一定老早就送命,以個人的力量對抗國家,根本不可能保全性命,要過哲學的生活,遠離政治,將自己限制在私人生活當中,政治的生活與哲學的生活是相斥的。
場景換到了監獄當中,比較起在法庭上面的表現,蘇格拉底的態度有了改變,蘇格拉底論證說,如果他逃跑,他將做有傷害與不正義的事,即使這是為了報復施加在一個人身上的不正義與傷害,一個人也不可如此做,如果逃跑了,他將違反他同意服從他所居住的城市的法律契約。蘇格拉底說服了想要搭救他的好友們。
這樣場景的轉換,表現出的是擁有不一樣身分的蘇格拉底,前面一篇是哲學家的蘇格拉底,另外一篇則是雅典公民的蘇格拉底,為何會在監獄當中說自己是公民,卻在法庭上說這個國家的法律是不對的?蘇格拉底是同時擁有兩種身分,在還未宣判之前,他可以替自己哲學家的身分進行辯駁,在宣判之後,必須要壓抑這個身分,這時候就變成雅典公民的身分。這兩個角色彼此是拉扯並且這兩者的關係是相當緊張的。
如果政治的生活是無可避免,那麼就是一個不能說真話的世界,要和平的相處在一起,每個人都要壓抑自然人的身分,要在每個人之間取得平衡點,那麼正義的標準是什麼?
請縮短篇幅,直接寫出觀點與論題即可。「如果政治的生活是無可避免,那麼就是一個不能說真話的世界,要和平的相處在一起,每個人都要壓抑自然人的身分,要在每個人之間取得平衡點,那麼正義的標準是什麼?」活著何需在乎正義的標準?強者的利益就是正義的標準,有何不可?
回覆刪除